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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高H)(1 / 2)

如果你能够在一种莫名好奇心的驱使下,在午餐时间,推开北楼消防通道的门。你大概率能看到正在进行着的一幕:

穿着湖蓝色衬衣的女人光着屁股,被同样只穿湖蓝色衬衣的男人,勾着她一条裹着黑色蕾丝边的大腿,摁在墙上,雪白的奶子晃荡着,销魂地操干着。

她踩着黑色高跟鞋,踮着瘦长的脚努力够着男人的鸡巴,细长的腿颤抖着,被男人咬着舌头,摇摇欲坠。

男人坏笑着,手指不停地拨弄着女人前面淌着水的花核,而女人的后庭里还塞着一根正在高频率摇动的硅胶鸡巴。

操不够,女人被男人搂着提起来,她张着嘴呻吟着,男人低头吃着她的奶子,弓着腿操她,骚叫声越来越大。

“骚货,叫这么大声,是想勾引谁过来跟我一起操你”说着,男人重重顶着她的宫口,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插进她嘴里,缠着她的舌头,堵上。

不一会儿,女人的腰腹疯狂痉挛着,但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道水渍从女人的腿心喷出来。男人得意地继续揉着女人的湿漉漉的阴唇,弓腰疯狂加速,终于沉沉地喘息,猛地将阴茎拔出来,喷在地上。

屁股后的硅胶鸡巴还在不知疲倦地抽动着,女人摇摆着腰肢,饥渴地舔过男人爆起青筋的手臂,一根根嗦着男人的手指,蹲下来,娇媚地咬上男人刚射过的鸡巴。

柔嫩的小舌把精液一点点舔在嘴里,鸡巴在女人的喉咙里再次胀满,就要捅到嗓子底。

男人却推开她的头,俯下身,笑着掐起女人的双颊,“骚货,别急,晚上有大把时间…好好操你。”

他抬起脚,探到女人光溜溜的腿下,黑色的漆皮鞋面来回磨着她发着骚的阴唇。

女人闭起眼睛,睫毛微颤,笼罩在男人的身影下,痴醉地呻吟着,身子泛软,被男人拦腰搂起,像把尿一样双臂分别勾过她还在颤抖的长腿,拥绵软的她在胸口,荡在他的腰间。

手指穿过腿下,撩拨着她湿透了的花心,“骚货,想再喷一次么?”蛊惑地咬她耳朵,攥住她的阴唇,掐了一把。

腿心剧烈地抖动着,女人朝后拉伸腰腹窝在男人脖领处,发骚地吃着手指,迷蒙的眼睛忽闪着,“老公,求求你”老公两个字刚说出口,男人把着女人的大腿抱到阳光下,女人和男人浪荡交缠的侧身剪影投在墙上。

“看着”男人冷声道,肩膀回扣示意着女人,女人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脖子,满脸是熟透的红,挺着奶子凑在他嘴边缠着他的舌头。男人的手指则快速揉搓着女人刚泄过仍欲求不满的花核,她同时感受着后庭里持续的刺激,没一会儿,剪影上,一道水柱喷出来,女人侧头盯着墙看,被自己的骚样羞红了奶子,抽搐着腿心更加淫荡地骚叫着,泄了一地,软在男人怀里。

男人单臂搂过女人,轻拍她的屁股,她还在微颤的脚点在地上,条件反射地塌下腰。男人把后庭的假鸡巴拔了出来,拽掉保险套,摸着女人的骚逼,不舍地又插进去玩了一会儿,抽手,坏笑着将假鸡巴塞入她滑嫩仍在抽搐的花径。

女人受不住,紧缩着下体,瘫在男人手臂里,被男人攥着后颈提起来,隔衣服掐着乳头,深吻着。

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是适应了,她重新调整呼吸,被男人整理好裙摆衬衣,披上宽大的西服外套,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对于陈司言来说,上班时间被硅胶鸡巴持续地操着,可以帮她消耗掉多余的欲望,久而久之,她就不再需要那么多人一起。

这是两个人共同制定的新游戏规则,还在认真地执行中,到目前为止,颇有成效。

办公室里,他跟她依旧是不熟的同事,几乎没有交集,不会交谈甚至没有多余的眼神接触。

没人知道看起来这么不熟的陈司言在无人问津的北楼楼道里跟他做过多少次:多少次被他摁在墙上,口到两腿发软,泄了他满嘴;多少次被操到发疯,含着眼泪叫他老公;又有多少次眼含春水,饥渴地跪在他跨下摇着屁股,吃着他的鸡巴,然后吞下喷射满嘴的精液。

他的目光只会非常偶尔地落在她身上,仿佛透过她古板的西装外套,能清晰地看到:此时此刻,有一根机械的大鸡巴正在代替他,猛烈地操着她的骚逼。他的裤子也会随之不自觉地隆起。

陈司言的春药或许可以是很多人,哪怕只是一根假鸡巴。

但季昶的春药却只有一个,必须是陈司言。

于是,只要她男朋友出差或者加班工作,两个人就躲在季昶的独栋里整晚操干着。

睡觉的时候,他拥着软糯的她,甚至可以把鸡巴放进她的小穴里含着,早上睡起来,方便他在第一时间感受着晨勃,然后操进去。

操着陈司言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季昶都快忘记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多久,直到惊觉屋子里出现成箱的避孕套。

他是想去结扎来着,但就算结扎似乎也还是有概率。那就意味着他还是不能肆无忌惮地射进去,也就是,还是需要避孕套。

去问陈司言的意见么?但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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