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易水歌反问:「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不扔掉我的钥匙?」
谢相玉张口结舌。
易水歌温柔地亲一亲他的唇:「我知道的,你想我。」
谢相玉:「谁想你?」
易水歌用额头抵一抵他的,从容地承认:「我想你啊。」
谢相玉耻于提到一切和「爱」有关的字眼。
他认为「爱」是庸俗的字眼。
他不会爱人,他没有正向的感情,他小肚鸡肠,他锱铢必报,他快乐的阈值很高,高到他在现实生活裏找不到任何寄託。
可他承认,他也想易水歌。
隻是他不会说。
或许一辈子也不会说。
天色将暗,蛋糕新鲜,情诗动人,鱼水交融。
这一刻,我想……我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