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眼底有着彼此心知肚明的笃定,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自在:我不信他们,或者说,我不信你会对外露出什么蛛丝马迹,不然我调查你这么久,不会什么也查不出。
那就等严警官查出什么再来问我好了。徐醒淡淡道。
随后他彬彬有礼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不知道内情的学生连忙跟上他,只剩下警员站在原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他说:队长,徐律师这是生气了吧?我看他真的不知情,这段时间他也没怎么外出。
严立封看着他的背影,眯起眼睛:派人继续跟着他。
徐醒对东抚分局外的这条街已经很熟悉了,将学生交到他家人手里后,他没有急着回家,而是穿过小巷,走了十余米远选择一家糕点铺进去。
临近下午,店里没什么人,店员一看见他就热情地问道:先生您想要什么?
一盒杏仁酥、一盒绿豆饼。
好嘞。
店员手脚麻利地包好点心,找零的时候,他突然压低声音道:
宴小姐想在登船前最后见您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