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别的穷凶极恶的法子虐她,他要及时行乐,夜夜春宵
大手才要摁住她的圆髻,帐缝忽地拉开,伴着脆嫩嫩稚声:阿姐,老爷!是巧姐儿。
电光火石间,他眼明手快地拉过锦褥盖住腰腹,巧姐儿歪着头问:老爷,阿姐呢?
你阿姐睡着了!喉音难得地沙哑沉混,巧姐有些担心地看他:老爷流了很多汗呀!你口渴麽?我去给你倒茶!
好!我正口渴!常燕熹颌首,见着纱帐复又阖拢,潘莺满面通红地从他身上爬下来,面朝里侧身躺着,一声不吭儿。
他压低声道:这时候害甚麽羞,方才不是闹腾得挺欢麽!
潘莺没及说话,就听得巧姐儿又过来,笑嘻嘻地献殷勤:老爷,喝茶!
叫姐夫。他接过茶一饮而尽,嗓子都冒烟了。
巧姐儿瞧到锦褥在翻动,以为潘莺睡醒转,遂问了一句:阿姐要喝茶麽?
常燕熹微顿,嘴角噙起了笑意,慢慢道:你阿姐她不渴!
巧姐儿觉得他笑容甚是古怪。
这正是:心事欲拒又欲迎,猛将风月担儿担。